前的傀儡是衣飞石,他也知道傀儡有完整的知觉,刘奕摸傀儡的脸就等于摸了衣飞石的脸,他还是半点都不吃醋——他有从前的记忆。
他知道,如果是在从前,他应该在琢磨怎么把刘奕吓得离衣飞石远一点了。
可他现在就是不吃醋,毫无感觉。
“你还出去呀?不吃饭?”徐以方给谢茂拿来干净的围巾,“这么冷的天,你又穿这么薄。”
车里开着暖气,谢茂就把他的羽绒服脱了。
其实他这样的身体,零下几十度都不觉得冷,穿多穿少纯属随大流,带围巾感觉就更蠢了。
谢茂看了一眼,发现那条围巾长长细细的一条,非常适合捆人,于是就挂在脖子上了。
“待会儿就回来。”谢茂车子就没熄火,喝完汤就上车走了。
坐在后排的衣飞石双眸失去焦距,沉默地继续装傀儡。
当他心虚且不得不面对谢茂的时候,心内很难保持镇静,总有一些不安的揣测。将前世今生所有谢茂相关的记忆都捋了一遍,衣飞石将谢茂可能会做的一切事情按照甲乙丙丁一一演绎,思忖着自己应该用何种方式尽量得体不让谢茂触怒也不生事地应对……
车,停下了。
谢茂把车开到了城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