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训练强度大,根本不冷。”衣飞石不想重复谎言,把谢茂脱下的短靴子放进鞋柜,再从衣柜里拿出浴巾,“老板,我先洗澡。”
洗澡上床。谢茂明白这个暗示,点点头:“洗吧。”
浴室里很快就响起哗哗的水声。
谢茂叼着没点燃的烟,玩了一会儿又放下。
烟草这种东西不可能给修士带来刺激,也不可能伤害修士的身体,可有时候它代表着一种执念。
自从那日在九爷安排的饭局上约炮失败之后,谢茂就总是把没点燃的烟叼来叼去,他不再故意点燃烟草吸入不过肺就吐出,他不喜欢烟草的味道。
可是,每当他看见衣飞石的时候,他就会想起那场饭局之后,他和九爷聊天时的心情。
他对九爷说,算了吧。
他说那句话的时候,那一种认输的心情,无可奈何的心情。
无疑衣飞石对他做了一件不可原谅的错事。这么多天来,他看着衣飞石在他眼皮底下演戏装样,好像很喜欢,又好像很厌恶。喜欢是针对“石丛”的,厌恶则是针对记忆中那个不存在情愫的衣飞石。
一根烟玩来玩去,玩坏了就扔进垃圾桶,谢茂靠在床头躺下。
很快衣飞石裹着浴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