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苦肉计没用,也不会再心疼我了。
抽吧。
任何能让您泄去愤恨怒火的事,臣都心甘情愿去做。
如果,您在消气之后,能高抬贵手放我离开,永远不再记起我,那就……衣飞石忍住心口的疼痛,违心地想,那就更好了。
啪——
皮带狠狠抽在了一个不可言说的位置。
衣飞石再是能隐忍,这种被戳中要害的感觉也让他无法忍受,几乎缩成一团。
谢茂大步上前,起身时极其暴躁,连搁在身边的茶桌都被他带翻在地,烟灰缸与茶杯摔了一地。
他一把揪住衣飞石的短发,将衣飞石痛得蜷曲的身躯翻过来,警告道:“我知道你想跑。废了你的修为,就是让你跑不了。”
“我很不喜欢你动不动就往外跑的行径。”
“对,戒指是还给我了。”
“那又如何?”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在谢朝的日子?没有那枚破戒指,朕也睡了你一辈子!”
谢茂凑近衣飞石耳畔,危险地问:“朕是不是打痛你了?”
衣飞石被他揪得半张脸仰向天花板,喘息一声,勉强分辨出谢茂此时的情绪,驯服柔顺地回答:“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