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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飞石很顺利就进了门。
和昨夜一样,屋内开着落地灯,他的皮带还放在斗柜上。
谢茂在给徐以方打电话。跟妈妈说话时,谢茂态度很温和气,大约是最近没怎么和徐以方见面,他会主动询问起居,还问了徐以方的病情进展,末了,还让徐以方给宿贞带问候。
这句“给宿妈妈带好”把衣飞石都惊了。时至今日,谢茂居然还称呼宿贞为妈妈,还向她问候?
谢茂挂断电话,就看见衣飞石拿着斗柜上的皮带,低头上前,想要跪下。
“拍得挺顺利?收工很早。”谢茂顺手接过皮带。
交出皮带的瞬间,衣飞石心尖儿有些颤。再受体罚是最坏的打算,他以为不一定会挨打。
可是,皮带被接过去了。
衣飞石一直都是君上座下最受宠爱的嫡系心腹,谢茂教他养他,捧着他抬举他,哪怕局势最坏、谢茂的脾气也变得最暴戾的时候,也从来不曾责罚过他——那当然也和他从来不肯忤逆君上有关。
谢朝的衣飞石受了马氏无数责罚羞辱,那个一直侍奉着君上的衣飞石不曾受过。
马氏最变态的时候,也不可能让人对他做昨夜谢茂做过的事。
没有男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