琶一通发泄,上古时求爱的诗歌都被他唱了个遍,差一点手滑弹出一曲《小苹果》,终于爽完了,趿上软鞋喝了口水,吩咐道:“天也晚了,不知道小衣吃宵夜了没?”
您还想半夜过去一趟不成?银雷都无语了,只是不敢吭气,死死埋着头。
“大半夜的……算了,不去了,吓着他。”谢茂似是很遗憾,懒洋洋地挥手,“你去厨下看看,给清溪侯送宵夜过去。再问问侯爷,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即刻就帮着处置了。若明日侯爷说住着不爽利,孤只问你。”
银雷忙屈膝应诺:“是。”
“去了就认真看看侯爷夜里怎么安置的?明儿挪他过来住,早早安排好。”
“是。”
“再看看侯爷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上心记着,明儿孤要请侯爷吃饭。”
“是。”
“哦,对了,再带句话去,就说孤很想他,想得都睡不着。”
“……是。”
茶杯里装的是烈酒。
十六岁的信王,头顶三座大山,亲妈淑太妃会哭,大哥皇帝会瞪眼,大嫂杨皇后会念叨,都是惹不起的主儿,所以,穿越前无酒不欢、热衷约炮的谢茂,别说享受皇族的糜烂生涯了,非年非节的,酒都不敢正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