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我。哼哼,虽然你不知情,但是我还是记下了。肯定要你哭着说爸爸我错了。
“莫不是殿下……不知门路?呵呵,侯爷也没去过呀。不如老夫领路?”徐屈使激将法。
“孤在京中生活十数年,不比徐将军熟门熟路?”
“小衣,你不去也好,就在萱堂宫里安置一番,看看给你预备的厢房喜不喜欢。这个侍人名唤银雷,暂拨给你用,有什么事,你吩咐他去办。缺了什么,也只问他。”
谢茂选择“果然中计”。
他“心急火燎”地打发了衣飞石与徐屈,乔装改扮之后打马而出,似乎真的特别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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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风院中。
衣飞石皱眉指责:“老叔何必多生事端。”
“多生事端的是你!你为何要答应与他共浴?你若不肯,我在一旁,难道他还能强迫你?”徐屈待衣飞石一直温和随意,不似长辈更似顽友,今天却变得疾言厉色,“不要以为信王可欺!他再蠢,一等王爵、文帝亲子、当今亲弟,加上普天皆知他亲娘淑太妃的从龙之功,这就是他的倚仗!”
“不管你想让你爹做什么,他现在都没做好准备。你和信王,现在谁都不能出事。”
“否则,仓促之间撕破脸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