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半晌才侧脸看向别处,一字字清晰地说道:“殿下知道我家中处境艰难,实在不能与殿下联姻。虽不能有名分,……床笫之间,必竭力侍奉,乞殿下恕罪。”
从前谢茂与衣飞石谈了几次开车的事,用词都不算露骨,这是衣飞石第一次正面提及了床笫侍奉,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一丝遮掩。
他侧着脸,谢茂只能看见他微微垂下的眼睑,也不知道他心里具体怎么想。
“好啊,孤信小衣一诺千金。你先养伤。”谢茂似是很满意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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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茂从寝殿出来,一直憋到了传香殿,终于忍不住踹坏了一扇门。
马勒戈壁的!那贱人毒妇,竟然敢拿针扎小衣腋窝!劳资刚才怎么没打死她!
“来人,孤要给长信宫上表!”
对付梨馥长公主马氏这种贱人,就得亲妈淑太妃出马!我是搞不定你这傻逼,我妈来!
被“束手就擒”的信王府众人则是个个哭笑不得。
能跟在谢茂身边的侍卫,多数都是勋贵人家出身,跟了皇十一殿下后更是无人敢惹,这还是头一回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拿麻绳捆。可也没人敢吭声。——信王都老老实实地在手腕上套了个木枷,当下人的难道还敢比主子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