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又因为喜欢心疼他,才不许侍卫太欺负他。
谢茂脸色很严肃,可这严肃在地上摆着的痒痒挠面前,色厉内荏。
衣飞石特别擅长装乖,若是他心甘情愿的情况下,他的乖顺就更让人心口熨帖了。谢茂退了一步,衣飞石就退十步,交叠双手稽首于地,不等谢茂质问,他先赔罪:“愿领殿下责罚。”
衣飞石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谢茂当然明白他不会对自己炫耀武力。可是,就是因为衣飞石做到这地步了,谢茂又觉得这日子过得有点玄幻:小衣这乖得有点过分了吧?——又有事儿求我?
“劳烦齐医官陪殿稍候。”谢茂对大夫一向挺气。
余贤从才风急火燎地带着人赶来,就听见殿内谢茂传话:“都退下。”
……???满头雾水的余侍长还没进门,又带着人退下继续休假了。
寝宫大门紧闭,满屋子服侍的宫人侍卫与大夫都退下了,只剩下谢茂与衣飞石二人。
“罚你?”谢茂语意不明。
衣飞石被他这口气问懵了,还真要罚我?我就是说一说,不当真的。
“手伸出来。”谢茂说。
……来真的啊?衣飞石心情有点复杂。他见惯了谢茂春风和煦的微笑,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