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离队脱身了。此前我曾命人暗中在圣京探察,今日恰好当面探了探底细……”
一句话没说完,谢茂把他从怀里揪了起来,皱眉道:“你去见奸细?”
衣飞石不解:“是?”怎么了?
“……你伤才好。”谢茂也不是拦着衣飞石不许涉险,可他还是没法儿把眼前这个少年与记忆中的衣大将军彻底叠加成一个,下意识就想揣口袋里护着,“你没和人动手吧?”
衣飞石笑道:“他指上功夫厉害,也不及我。殿下放心,没人能让我吃亏。”
谢茂按住他肩膀细细摩挲了片刻,才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你的意思是,这火可能是奸细放的?”谢茂没有纠结太久,衣飞石有自己的想法,他不可能真的把衣飞石困在身边。
“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没有证据,也不一定对。”衣飞石道。
“可以查一查。”谢茂捻起手里的铜钱,“我来查?”
衣飞石正要借助信王府的力量。他在军中有人,在京中却是一筹莫展。衣家手握重兵驻扎于外,再跑京中弄一摊子算怎么回事?衣飞金在京中搁了些人打探消息,也都是借着夫人周氏的陪嫁铺子名义安置。
他要盯梁青霜,手里根本无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