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给戚缘梳理着长发,“他上了年纪,越来越不喜欢大场面,觉得过寿来那么多有的没的不认识的人很烦,所以只请了一些叔伯长辈,有关系比较亲近的,也有来头比较大的。”
戚缘若有所思,“这样啊。”
“对的,所以不用紧张,他每年过寿都是这样,去年让你跟我一起出席,你又不乐意。”
戚缘没好气地说:“去年我们俩认识才多久,关系都没定下来,我一穷二白的你让我去参加你爸的寿宴,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商榷咕哝,“你就是不想去。”
“说什么呢?”
被揪住耳朵,商董瞬间能屈能伸:“我开玩笑呢。”
戚缘松开手,商榷才搂住她,问她累不累,有没有人给她气受,感觉如何等等,戚缘随意回答了几句,仍然在想商老先生寿宴的事,其实去年她挺想去的,可那时候她还没做好决定,而且也不是最好的时机,今年的话不出席也不成,那就顺其自然。
想明白了这些,她才有心思去搭理商榷:“我回家了你也不开口说话,就跟我身后干什么呢?”
“想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发现我。”
他像条黏人的狗,无时无刻不想要缠在主人身边,而且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