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的,让他们不用在她面前害羞。
等他俩坐在一起,她心满意足地离开起身准备离开,毕竟她今天晚上回来只是来拿点东西。
走之前,还不忘提醒沈祁言,如果太晚了,住在这里也是一样的,反正他们也不在。
赵嘉华离开后,房间里剩下了两人一狗。
沈祁言坐在沙发上,两只手肘松松地搭着膝盖,双手遮住脸,像是感到了荒唐,他胸腔微震,轻笑了一声。
大头自从看见沈祁言就很兴奋,在他脚边来回转圈摇尾巴。沈祁言过了很久,才垂下手,捏了捏它的脸给它回应。
他神色散漫,似是要兴师问罪,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问了一句:“现在不害怕了?”
程以岁已经从他身边的座位站起来了,一副准备好接受教训的样子站在他面前,像极了等待秋后算账的小农民:“现在更怕你。”
“……”
沈祁言还保持着胳膊搭在腿上的姿势,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问,只好伸手,做出一个“请开始你的表演”的动作。
程以岁挠了挠头,放下手后,双手很老实地放在身体前,真假掺半:“那个,我妈嘛,一直给我安排相亲,然后……我就正好觉得她误会了,是不是我就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