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攥拳,意思是还有二十分钟才下班,
杨甜眼神往沈祁言和程以岁的方向指了指,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胡博没看懂。
杨甜无语, 强行把他掳走。
房间安静下来。
气氛像是黄油姜饼屋被圣诞老人点燃了烛火那样, 热得发燥。
程以岁挪开视线, 余光察觉到他站起来了, 紧接着, 周围的光线被他高大的影子遮盖了大部分。
她站在他的影子里, 慢吞吞地把书包换到胸前, 拉开拉链, 找出来压在衣服下面的现金, 放在旁边的实木架子上:“我把你付的医药费都带来了,你数一数吧。”
说完,她后退一步, 给他腾出数钱的位置。
沈祁言没看架子上的钱,换句话说,自始至终, 他的眼神都没有离开过她。
房间仿佛被烛火烧的发干,他的嗓音也因此嘶哑低沉:“要听我解释吗?”
程以岁没回答他, 而是反问:“你会打篮球吗”
这个曾经问过他的问题,她又问了一次。
沈祁言愣了下,嘴角扯起一丝苦笑,轻轻慢慢地低下头:“会。”
“嗯。”程以岁点头, 像是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