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眼皮一跳,只觉得她现在就像被架在这对明火上烤的柴片一样,难受、痛苦却又无能为力。
良久,余笙慢慢抬起头,嘴角扯了磨嘲讽,赤/裸/裸地问祝宴:“我们能谈什么?谈你爸妈什么时候催你跟余锦结婚,还是谈我父母还在继续找余锦吗?又或者,谈你在这场博弈里能有几分把握?”
“祝宴,你是真不清楚还是装不懂,我当初跟你走那么近、勾/引你是什么原因?我讨厌余锦,讨厌任何跟她相关的人、事。”
说到这,余笙停下来,目光直视祝宴,毫不留情讲:“包括你。很讨厌很讨厌你。余锦这么爱你,你俩也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双方父母还这么高兴。我就想不明白,你怎么就不同意呢?”
“你不会真以为你爱我我就得爱你了吧?我这辈子没得到的多了去了。你从小到大什么都有,有什么值得遗憾的。”
“祝宴,这些话我本来不想说的。真的,挺伤人,但是我就这么想的。”
余笙的话激烈又直白,可以说是字字诛心,随便哪个人听了都觉得过分。
当事人祝宴听着倒没什么反应,只淡淡瞧了瞧余笙,毫不意外地回了句:“你哪次跟我说话不带点刺,说多点、说少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