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很抱歉啊,咱们忘忧的调酒师刚刚已经下班了,如果对咱们这鸡尾酒感兴趣,欢迎下次再来品尝。”
吴圩立即偏过身,这才发现吧台后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个男人,哪里还有什么旗袍美人的身影。
他冷下脸看了眼笑脸迎人的服务员,一口闷气憋着,兴致被活生生打断,当即下意识蹦出了一句粗话。
身为女性调酒师,在酒吧工作这样都插曲并不罕见,司空见惯的陆向晚并没将刚才都登徒子放在心上,临时交班后就从侧门离开。
这条巷子不止藏着湮灭一间清吧,每每下班的夜里,空气仿佛都散着清淡的酒香。
这个点只剩下夜班车,从湮灭去车站走大路要十五分钟,但今天陆向晚出了门却挑了条平日里几乎不走的小路捷径。
她按了按太阳穴。
从下午开始她的头就一直痛着,这会疼得连带着耳朵都发嗡。明早没课,她只想早点回家吃片药后立刻躺上床。
商圈旁的这个小区楼龄已经十多年,环境闹中取静,黄金地段,楼价可不低。
陆向晚从小区花园穿过,路灯坏了小半,安静得只有夏蝉的鸣叫和不知从哪里传来的猫叫声。
走出花园,一盏路灯隐在枝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