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我,我就想这样吻你了。”
陆向晚几乎被他气笑,“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昇衍:“你按我门铃,这不就已经是了?不然你会随便上一个男人家给他送药吗?”
当初一出哑谜戏,一场心理战,两个成年人似乎都心照不宣。
陆向晚:“你好像笃定我会给你送药?”
昇衍:“我可是在台风天为了送你回家淋病的,但凡你有点良心也不会不来吧?”
陆向晚:“那你为什么台风天也来酒吧?”
昇衍此时手还搭在她的腰间,闻言挑眉,声音魅惑得放肆,“还能为什么,自然是被你勾引得着了魔,才在停工听课的台风天绕了一圈北城去接人。”
昇衍说这些话的时候大方得过分,反倒是问的人接不住话了。
陆向晚身子朝后仰了仰,“好了,我渴了。”
昇衍也放开她,笑道,“巧了,我也很渴。”
陆向晚看了眼他,不再搭话了。
昇衍拿出两条毛巾和浴袍搭在沙发上,“新的。”
陆向晚明天还有早课,洗完澡时已经过了她平日里睡觉的生物钟。
昇衍朝她指了指,“你的房间。”随后便紧接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