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慢慢控制住了。”
刘晓青去打饭去了,雷母伸手演示着去握住了哨子,有些颤颤巍巍的做了一个吃饭的动作。不是很完美但是已经有了开始。
饭后刘晓青陪着雷母走了。雷文辉和赵宏聊起来了自己的故事。“我的家是一个特困家庭。我刚上小学时,父亲去世了。我和母亲俩相互搀扶着,用一堆黄土轻轻送走了父亲。
母亲没改嫁,含辛茹苦地拉扯着我。那时村里没通电,我每晚在油灯下书声朗朗、写写画画,母亲拿着针线,轻轻、细细地将母爱密密缝进我的衣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当一张张奖状覆盖了两面斑驳陆离的土墙时,我也像春天的翠竹,噌噌地往上长。望着高出母亲半头的我,母亲眼角的皱纹张满了笑意。
当满山的树木泛出秋意时,我考上了县重点一中。母亲却患上了严重的风湿病,干不了农活,有时连饭都吃不饱。那时的一中,学生每月都得带30斤米交给食堂。我知道母亲拿不出,便说:“娘,我要退学,帮你干农活。”母亲摸着我的头,疼爱地说:“你有这份心,娘打心眼儿里高兴,但书是非读不可。放心,娘生你,就有法子养你。你先到学校报名,我随后就送米去。”我固执地说不,母亲说快去,我还是说不,母亲挥起粗糙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