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都这个样子了,而且都给你们添了这麻烦了,他还矫情什么。不用担心,我跟他这么熟,我给你们做担保!”
“那行吧,”宋显出来说了一句,“要怎么照顾他?他都睡死了。”
“让他活着就行!”
杜凛的音量几乎穿破了听筒,回荡在四周,接着他就挂了电话。
“酒后吐真言啊这是。”宋显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对宋初寻说,“开门吧。”
宋初寻点头。
她正准备去拉起边遇的手时,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没告诉我们是哪个手哪个手指啊?”
“一般都是大拇指,两个手你都试试吧。”
“快一点,我肩膀要受不住了。”
宋初寻只好先抓起他垂下来的那只手,也没有多想,就拉起了他的手,抓住了他的大拇指。
不好意思地说,从小到大,她牵过的男性只有她爷爷和她爸爸。
记忆中爷爷和爸爸的手都很宽厚,掌心有些粗糙,但是很温暖。
而他的手不一样,手也很宽大,但是手背白皙又偏瘦,青筋微凸,像连绵的小山脉,显露出一种凛冽的骨骼感。
整只手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瑕疵,而且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