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觉得...倒挺痛快。”说到这里,钟寒烟双眸盯着手下搅动咖啡泛起的一圈圈纹路,两侧嘴角突然上挑,笑的略显夸张。“不上学,看着他们着急,很痛快。”
-“......”
Kiven余光扫了眼钟寒烟荡在嘴角的笑,顿时刺的他眼睛生疼的连忙偏过了脸,望向窗外。
自己明明都清楚的,不是么?
其实比起钟寒烟的父母,在自己借宿的那段时间里,她最听的进去的,应该是自己的话了。
叛逆,敏感,早熟。这才是钟寒烟。但是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她都会一一收敛。
但是现在仅仅交谈了几句话,就已经能够听的出来,小姑娘的不一样。
确切点说,似乎裂开了一条缝,隐约的能够觉察看上去变化不大,但已经不似从前。
她的那些特质,已经几乎没了那几分收敛,Kiven可以深切体会到了。
那年走之前Kiven记得清清楚楚,她听话的将学习成绩提了又提,她很聪明。就是因为太聪明了——
可现在辍学了,什么时间辍的学呢?
Kiven没敢问。
刚刚的笑已经在钟寒烟的嘴角消失,恢复了她惯有的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