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寒烟嗯的应了一声。
“人老板都没说什么,”程石很啰嗦,“干嘛那么用功。”
钟寒烟笑笑,没多说什么,直接道了别。
而闻漠北与程石,两人一瓶酒,一盘花生米,一整个下午,再没从那间屋子里出来。
钟寒烟从数据室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快黑透了,她的车子没在基地里边停,就停在练车场的入口处。
所以她需要走一段路程才能过去。
她扯了扯背包肩带,一点一点的向大门口处走。
门口处是有灯的,但是挂的似乎太高,照到地面上已经变暗。
这里是郊区,很空旷,一点动静都能被无限放大。
钟寒烟脚下踩着石子路,擦擦的响。
中午吃的多,这个点儿了,她也算不上饿,准备回去直接睡。
还是住在之前的房子里,幸亏没能退。只不过里面厨房没了可以做饭用的东西,都送朱珠了,她这次回来,都是在外边吃。上学时候的那张卡她带在身上,所以暂时还算有钱花。
钟妈妈虽然嘴上没强迫钟寒烟一定要回去,但是从来没说给她生活费。
昨天钟寒烟接了她打来的电话,电话里钟妈妈说如果再见不到她人,就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