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接着又冲眼前草丛中, 石头上, 躺着, 坐着一片的人喊了声:“休息十五分钟, ”抬起手腕看了眼表,“现在十点半, 四十五出发, 明天还有训练, 早点回去!”
说话间闻漠北已经走到了一棵树桩旁边, 仰身靠着坐了下来。一并抬手拉了一下头顶鸭舌帽的帽檐,堪堪遮住了两只眯上的眼睛。
狭长眼尾荡出的那点凛冽,转瞬隐没。
闻漠北,接触过他的人都知道, 他从来算不上是个好脾气的人。
还有着他这个年纪独有的狂傲,骄纵。
钟寒烟将口中的半块糖滑着挪到了另一侧,接着咬碎,糖块在嘴里噼里啪啦的响。刚刚没送出去的糖她收了回去,重新放进了口袋。
甜吗?她一点都不觉得有多甜。
小时候别的小朋友吃糖都能吃出来的幸福感,她永远体会不出来。
而此刻,她不过只是有点低血糖。
所以平时,会习惯性的在口袋里放几块。
真称不上多爱吃。
头顶那么大的太阳照着,她却是觉得有点冷,还有点犯困。喉咙疼的干咽一下都像是撕裂,钟寒烟将手里的矿泉水瓶盖子拧开,嘴巴还没碰到瓶口,口袋里的手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