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城志里看到每隔十几年就会有妖物被玄心正宗消灭的记录。那些妖物都是些怨恨幽怨凝聚而成,也没什么大动静就被消灭了。要说巧合,实在是太凑巧了。”
胡滢呼吸都屏住了,宰相大人倒是一脸轻松“我听说这修道之人免不了行差走偏,魔念一起为祸苍生。为了能缓解发泄一部分怨气,如患这般的妖物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墨墨,你才是老妖精啊!”胡滢咽了下唾沫。这听得背后发寒啊!
宰相大人一侧头,轻声嘟囔“他要是让你结道侣,本相就让他在大理寺狱颐养天年。”
“嗯?你说什么?”胡滢凑过去。
“咳,没什么,走了。”
“噢,你等等我嘛!”
俩人的身影渐渐远去。松柏枝头的积雪滑落,惊飞了雀鸟。
何以解忧,唯有杯中物。
何以解忧,唯有心不囚。
北城门,进出的百姓络绎不绝,其中一背着带棚箱笼的男子悠悠进城,他一身玄色衣袍,宽袖博带,风姿翩翩。
而他身旁跟着一头鹿,驮着小药篓,脖颈上挂着铜铃,撒下一路清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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