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茶也要喝啊,自己酿的咬碎牙也得喝啊。”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放下茶杯,缓缓说道:“这和当年归鸿药人留下的痕迹一样。只是父亲流放后,那些药人就都焚毁了,难道还有余孽?”
“也并非不可能,当年五陵案以令堂流放为终结。可这些事不是一个人就能干得出的,说不定有什么人逃脱了,现在又想东山再起。”
“搭上安国公这条船?”
“当年你父亲淮王一掷千金,他倒了之后如果还剩下些残余想再掀风浪,当然就要找靠山。如秦大人你这一脉的忠臣良将自是不可能,就只能去找猪油蒙了心的权贵。”万心顿了下,目光盯着秦翎墨“这种事,想必你早就想到。你之所以会有心事,其实是担心令堂再次牵涉其中吧?”
“……”
“令堂在蜀州可还好?”
秦翎墨搭在膝头的手指轻轻拢紧,声音却越发平静甚至冷硬“暗卫密报,前淮王秦世谨擅离禁地,下落不明。”
万心眉峰一皱,这可不是小事。即便跟那什么药人没关系,没有当今圣上的命令,流放者是不可离开自己禁足之地的。
“皇上那……”
“官府呈报恐怕还要三日后才能到。皇上暂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