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秦翎墨“以前府上,老王爷的人?”
宰相大人微微点头,目光始终盯着余生“如今已不是世子,这称呼免了。”
“是……相爷,草民不是故意欺瞒,而是怕牵连……”
牵连什么他突然又含糊不清起来。但不用他说,秦翎墨已经有所猜度“千里,能让你这么不怕危险又支支吾吾的只有你兄弟千里了。”
趴在地上的余生已经泪如雨下,到此时他是再没有任何隐瞒,如实细细招来。
“草民定神后就发觉自己手里抓着当初送千里离开时写的诀别信。草民就想是不是千里回来……但当时太诡异了,草民……”
余生说不下去,只能抹把眼泪。
秦翎墨看着那块白娟布上的字迹,嘴角微动,却说不上是什么情绪“对于被点去流放地的随行人员,确实变成鬼也比私自跑出来要好。更何况……”
这个千里已经人不人,鬼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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