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梅花苞待放,正含春色。
她一笑,低头轻啄,那雪映红更浓了几分。也惹得秦翎墨佯装微怒“滢儿,别闹!”
“你是我崽儿他娘,不闹你闹谁?”
“好哇!要你闹!”秦翎墨搂着她腰一翻身,将她扣在下面。
他修长身形将胡滢整个罩住,本来就歪了的发髻忽地玉簪掉落,一捧乌发倾泻而下,遮断所有光与华。
某处的变化是藏不住的,也无需隐藏。胡滢感觉到了,她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主动凑在秦翎墨耳边轻呵口气。
“夫君”
这一声嘤咛细语,连空气都苏了。
秦翎墨刹间心头一醉,滚滚热潮蔓延,情动之下轻解罗裙,半褪亵衣,只见峰峦傲挺梨花白,玉股莹长脂香透。
接下来一切都顺理成章,初时似春雨如酥,轻敲门扉缓缓徐行,再后情到浓时像骤雨如注,身变浮舟浪尖颠涌。乌发交绕,手足相缠,难分彼此。
及至最后身烫,心烫,情也烫,双双恨不得烙印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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