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真是戏精本精啊!
抛开那些能写成书的编排,秦翎墨与胡滢相互喂糖几番之后,他转身走向琅奇他们,冲那少年微笑“谁与你说的那些话?”
“就是天桥底下有说书的,还有几个提笼架鸟的小少爷。他们还说什么小胡娘子攀高枝,伺候人的功夫好,说不定花楼出身什么的。”
少年顿了下,嘿嘿笑着又补充“还说要是花楼的花魁应该选宰相。”
年少轻狂嘛,总觉得天不怕地不怕,谁认怂谁是龟孙子。于是是非黑白也不分,一味就痛快嘴想说什么说什么,想造谣什么就造谣什么。
秦翎墨一向不惯着熊孩子,未来的栋梁更该修剪。
他告别狐姬酒肆,未来的一些歪栋梁可要惨了。
琅奇又凶少年“没事多什么嘴!”
少年似乎受不了,刚要发脾气,有人一瘸一拐地走进酒肆。
“胡姑娘你回来啦!”
方余生拄着拐迈进门来,黄豆连忙上前搀扶。
“你怎么来了?”胡滢好奇“是想喝酒了?你可以叫人通知一声,我让伙计给你送去啊。”
“不是……”余生面露愧色,喃喃道,“我是来打听下千里怎么样了,自那之后不知道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