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万心在秦翎墨的注视下扭头偷笑。
旁观的程少卿盯着那几句檄文,神情莫测,抬头深邃的眸光在卫脩业与秦翎墨之间游移,最终将眼底那丝狠戾深藏起来。
绵夷军帐
使者带回来的檄文短的连半页纸都不到,却将薛延骨宏律气得原地转了三圈。他已经听放回来的绵夷刺说过点天灯之事,再看这字里行间,分外可恶!
气完之后他又哈哈大笑,再次拿起那薄薄的一页纸,瞧着上面苍劲洒脱的字迹,连声称好。
“大将,您笑什么啊?”副将拓跋库里拉满脸疑惑,又有些担心,怕大将是气火攻心,气出了毛病。
“字迹不错,有韵味。”薛延骨走回桌案前,将那页檄文放好,甚至提笔临摹起来。这举动看在拓跋眼里简直就是着魔了,不禁瞪大眼睛:“大将,这……”
“我没被气出毛病,不用这种眼神看我。这字确实写的不错,叫库依他们学着点。让他们学习点北唐文化,就跟屁股上扎了马刺,坐都坐不住,连自己对手底细都搞不清,怎么能赢?”
薛延骨边泼墨挥毫边说。库依是他长子也是军中千夫长,性格却与他完全不同,豪勇但不够沉得住气。
“库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