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对,还差点害得父亲没命。你说,这样的儿子是不是不孝?”
“不孝,当然是大大的不孝!”班主不假思索:“连孝道都不遵守,不顾人伦,枉为人子!”
秦世谨笑笑没说对错,而是问道:“那你要是那父亲,你当如何啊?”
“与那儿子断绝关系,还要去告他!”
“哦?相濡以沫这么多年,你舍得自己孩子?”
“他都不管我,还要害我,算我什么孩子?当然是让他接受应有的惩罚!”班主说得笃定。
淮王爷笑了,施施然又问:“那如果儿子中途出了事,死了你伤心吗?”
“这……”班主犹豫了下:“还是会伤心吧,毕竟父子一场。”
“怎么个伤心法?”
“这,这给他举办葬礼,在坟前回想过去种种,希望来世不堕恶道。”班主额头已经开始出汗。
秦世谨却依然不紧不慢:“就在你伤心不已时,他突然又活了,你是高兴呢还是气愤?”
“还是高兴吧,只是死而复生实在太少有了。也就前宰相身上发生这么离奇的事。”班主等了会,见秦世谨不再问话,便讪笑着问了句:“爷您问完啦?那……”
“嗯。”
“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