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墨眸光瞬间如芒刺撇去,转瞬间又恢复如常。他笑道:“道不同是没法并肩而行的。”
“公子何必固执,父子之间哪有什么深仇血恨?那些冷冰冰的律法能比得上亲人吗?”
玉禅心笑着走过来,没有理会桌上的茶,直接斟了两杯酒。秦翎墨眉峰一皱,脸色沉下来。玉禅心却笑得开心:“哎呀呀,忘了公子对自己娘子宝贝得很,酿的酒都舍不得别人喝。像公子夫人如此喜爱酿酒,要是酿不成的话会非常难过吧!”
话中意思在明显不过,何况秦翎墨可不是傻子。
“别绕圈子了,你若是能动得了滢儿,早就直接押着人过来。这空头威胁,你还是骗骗别人吧!”
被戳穿了,玉禅心也不恼。她持起酒杯,凑到近前。像撒娇的少女呢喃:“公子真是坏心,都是为了你好却还要拆穿。公子是贵,夫人当然也是贵,只不过为了不要夫人乱掺合,找了点麻烦而已。公子就这么斤斤计较,真是心眼啊!”
她话说到以后,柔和谦逊的尾音忽地锐利。秦翎墨早就知道她有所图谋,在凑近前的刹那就往后撤,想要拉开俩人的距离。只是他不会武,又怎么敌得过身手了得的玉禅心?
根本就不等秦翎墨反应,玉禅心已经风驰电掣般抬手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