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所以臣今日陪公主前来,也是想亲眼见识一下,那人值不值得我为他做这件嫁衣了。”
“那么,人你已经见到了,可是令你自惭形秽啊?”幽寂冷笑。
“他既是小公主钟情之人,必是出类拔萃的人中翘楚,臣自然没有与之相比的必要。”凤栖梧坦然不卑,“臣见太傅不过是为了确认一事。”
他稍稍停顿,后说:“能否从他眼中看到他对小公主也有一份,恰如小公主对他的执着。”
从眼睛看透人心,对于自己有的这种本事,他向来自信。
幽寂满目不屑地听他装模作样:“那你可曾看清楚了?”
只见他故弄玄虚地笑起:“恕臣,无可奉告。”
犹如被人戏弄一般,幽寂正要发作,凤栖梧又打住了他。
“殿下,臣自认为能得到小公主的尊重和亲信绝非偶然,感情分自私与无私二者。”他脸上的笑容在一点一点地消退,直到对视的目光完全冷透,“至少臣心里始终明白一点,对她再如何有非分之想,也从不会去想着控制和占有她。”
“你别太得意忘形了。”感受他这近乎狂妄的挑衅,幽寂冷眸以对,“本宫把丑话说在前头,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和小皇妹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