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呢。”
惜彤觉得这事棘手:“这么说……小公主还不能死了?”
“不怕她死,就怕她想死又不死,不去看看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只想哗众取宠?”幽柔笑容阴冷,“如果是真的,我就再多说两句‘好听的’刺激刺激她,让她死的决心更坚定些。到时就推说是她自己性子烈,一心寻死,咱们谁都劝不住,父皇知道我们尽力了也就不会责怪了。”
惜彤恍然大悟地俯首笑道:“公主果然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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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幽弦是极端庄贞静的人儿,非只有在驸马白玉廷的问题上才能情绪失控。
归媛抬眼望了望她,无奈收去冰霜棱角:“罢了,我不和痴人说梦,你就当没听到。”
“那你要与我同去白马寺么?”幽弦期许道,“我怕我一个人在路上太闷了……”
“不了。”归媛半分也提不起兴趣,“寺庙里人多口杂的,我不喜欢热闹。臣妹告退。”
举目送她离开,又只剩幽弦孤身一人,炉里余烬残香,她垂眸望那一缕苍炱边冷却的瑶琴,心似一场喧嚣归于沉寂。
如果可以,她愿将愁绪研磨细腻,再一把投入香炉焚烧殆尽,便不会这般怅然失落。
谁又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