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脖颈与脸上开始隐隐泛红,花容便知道他体内的药效发作了,笑得愈发妖冶:“本夫人调配的药浴,后劲可猛的,足以唤醒男人体内烈火焚身一样的情欲吧?”
夜渊依旧能控制住均匀的呼吸,他缓缓垂目,嘴角微弯,一声轻嘲叫人脊背发凉:“哼,这种下三滥的伎俩对别人有用,对我夜渊根本是自取其辱的笑话!”
说罢他在身上自点几个穴道,起掌覆于胸口,欲用内力将药性逼出,这对他来说并不难,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而内力的运作会使得药效在血液里彻底蒸腾起来,身体则会变得灼热百倍,如同在火堆里炙烤一般。
“公子这么煎熬又是何苦呢?”看着他在那不遗余力地运功,额头上泌出晶莹的汗珠滚落下来,花容夫人冷笑感叹,劝他放弃,“自尊这种东西,今后作为面首必然是要放下的,洁身自好的操守未免显得多余。今夜且当是寻欢作乐而已,哪有男人会不喜欢的?”
夜渊抬起冰冷的目光,锋芒凌厉。“面首怎么当,我心里自有分寸,丞相的指示我都会照办,但唯独这件事,我绝不答应。”他短促而寡淡地瞥眼暖榻纱帐,“服从不代表我毫无底线,至少我不想和随便什么样的女人做这种事。”
“不想和随便的女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