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奈花容夫人耳根子灵,还是听到了,她转回头,蹙眉打量女儿的神情,一下就看懂了,因而变得语重心长起来:“傻丫头,你这心思怎么就不能用对地方呢?”
瑟瑟心虚地偷瞥她,烦闷咬住嘴唇,什么也不说。
“那样的男人一旦招惹上谁,或是被他招惹上,那可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干娘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言尽于此,临走还要冲她数落一句,“真是愁死娘了。”
瑟瑟听了当然更不是滋味,也不敢回嘴,只能极不情愿地耷拉着一张脸,跟她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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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的公主府里,春夏秋冬四婢连同小崩子,做完各自的活计,聚在风华楼的庭院回廊下乘凉,各个愁眉不展。
冬至有气无力道:“自从太傅这一走,多少天了,我都没见公主笑过。”
“她和太傅这一路磕磕绊绊的,你们都没我见得多。”寒露慵懒靠在柱子上,“若不是动真心的,哪会这么掏心挖肺地对他?”
“动真心才最是要命呢。”谷雨续她话说,“咱们这位公主呀,心可比针尖儿还细,放下身份倒追还被拒绝,还不得伤心好一阵?”
“我就想不明白了,咱们公主哪点不好了?”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