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不义之财当然春光满面了。”
苏稚发懵,离忧不满他这阴阳怪气:“你什么意思?”
晏鹊那目光就像涂了毒药的刀子,恶狠狠地剐在苏稚脸上:“苏稚,想不到你外表看起来斯文体面,私下净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苏稚疑然瞠目,离忧怒斥:“喂,有话就好好说,干吗开口就骂人?”
晏鹊冷瞥离忧一眼,又重新瞪回苏稚:“我何必跟一个贼好好说话?”
离忧旋即上火:“你说谁是贼!”
晏鹊愤然昂首:“我刚发现我带来的金砖少了两块,有人说看到苏稚在大家一起沐浴时独自回来过,还进了我的房间,不是你偷的还会是谁?”
苏稚蹙眉凝视于他,无惧他的蛮横质问。
“阿稚回来只是拿他的浴袍,为何进你的房间?”离忧大义凛然辩解道,“你说谁看到了,叫他出来对质!”
晏鹊却不以为然,对苏稚极尽嘲讽:“贼就是贼,装副上好的皮囊也藏不住你那贪婪的本性!”
离忧认为他是在无理取闹,便也拿出强势态度来和他反驳到底:“你说话要凭证据,怎能含血喷人!”
晏鹊冷眼投向他:“好,我现在就去找证据!”说罢就冲向他们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