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不已,无奈他只能披衣起身,打算去对屋找苏稚聊天。
他秉烛穿过走廊,来到苏稚房外,敲了两声门,不见动静,便小声呼唤:“阿稚……阿稚……”
半晌无人回应,他首先想到的并不是苏稚出去了,而是担心他在里面出事,于是在几番思虑后推门而入。
“阿稚?”
他又喊了一声,用烛光照向里屋,才发觉床上是没有人的。
奇怪……自己整晚没睡,并未听见苏稚有开门出屋的响动,他不声不响地去哪了?
离忧暗自琢磨着,下意识将目光落在苏稚床头的那堆衣物上,他信手拾起来看,外衣里包裹着一件素白的里衣,也没觉得哪里特别,就准备放下了,可就是那不经意的一瞥,竟让他看到那件里衣的左襟处系带下方,赫然醒目地沾着一块血渍!
离忧拿着里衣呆住了,鬼使神差想到凤栖梧说的那话:“当男人想要俘获一个女人的时候,最好的办法,要么抓住她的胃,要么征服她的身。”
他不敢去想,苏稚从内到外换了衣裳会否是去……
“他一定不简单。”凤栖梧这样评价苏稚,“现在你还觉得,他没有争宠之心么?”
离忧瞠目立住,执衣的手不禁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