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梦慌不择法,趁着夜渊愣神而将他推开,顺手扯过被子“呼啦”一下铺开,泰山压顶似地将他整个人盖住。
谷雨缓步迈进屋子里来,床榻四周隔着纱,再加光线昏暗,朦胧间并未看出床上多了一人。
幽梦故意撑起半身斜坐着,想用身子遮挡谷雨视线,暗自庆幸夜渊之前是在床内一头脱的衣裳,箱子也是被他踢落在内侧地上,因而并未将一地凌乱被谷雨瞧见。
可最令人担心的隐患往往不在于外界,最大的危险其实就隐藏在床上,在她的被子里——
夜渊自被她推下去藏进被里后并不老实,他毫不犹豫地在里头抱紧了幽梦,她腰以下也没在被子中,所以从外面看不出里面的情形:他仗着自己在暗,她在明,她害怕暴露他,于是有恃无恐地在她身上抚摩起来,幽梦自然是不愿的,悄悄探手进去驱赶他的手,可她那手毕竟不长眼睛,刚推挡了没两下就被他暗中甜咬了一口,她惊呓一声赶忙收回,他十分得意,因而手又开始“作恶”,愈发肆无忌惮。
“惊扰到公主了吧?奴婢拿茶壶去添些水就好。”谷雨冲纱幔后的幽梦微笑道,话说一半蹙起了眉头,“公主,您这屋里怎么一股药酒味儿?”
幽梦心一慌,想着如何应对,可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