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溪吟没好气地酸疏桐,“你还真指望跟着阿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呢?”
疏桐斜眼他:“不然你有更好的办法么?”
“人家拿到手的宠爱凭什么分给你?洗洗睡吧啊。”溪吟拍拍他的肩说。
被他泼了一盆冷水,疏桐悻悻地感慨:“也不知道阿稚魅力怎么就那么大,能得到公主的专宠……”
映虹心思一转,有意提高些音量说:“哎,我听到过一种说法,据说有一种很神秘的香,男人一旦对女人用了,就会迷住女人的心窍,让她离不开自己。”
鸣柳耳根一凛,一步迈到竹林后面,贴近了听。
疏桐怀疑地瞅住映虹:“真的有这种迷情香么?”
“谁知道呢?”映虹淡然笑着喝了口茶,显得那么随意,“好像香市里是流传着这样一张香方,只不过平常人很难得到罢了。”
溪吟眼神加重,压低声道:“你们说阿稚那么卖力地钻研香物,会不会她对公主用的就是这种香?”
映虹握茶杯僵在唇畔。鸣柳心中大惊,顺势联想到了苏稚窖藏的那坛香。
“不会吧……”疏桐挤出一脸难以接受的表情,“他这么下作的么?”
溪吟冷笑:“人心叵测,也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