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湿漉漉的黑发,依旧不断有水珠,掉在衬衫的肩膀上。他皱眉,忍不住站起身来,一言不发的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白毛巾,动作娴熟的为她擦干头发。
“轻点儿,这是脑袋不是砂锅。会疼!”董咚咚低声痛呼,她本能抗拒着记忆中的亲昵。她一把抢过毛巾,故意咬牙切齿。
“还知道是脑袋?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发型,还敢染了个白毛。明天赶紧去拉直了,再把白的给我染黑回来。一副红颜未老恩先断的德行,你自己看着不腻味啊?”白一尘忍不住奚落。
“我的事,不用你管!”她不满的斜着他看,态度坚决。
她负气抢过毛巾,又扔回椅背上。再自顾自的,给自己盛了一碗白粥,小心的吹散了热气,便大义凛然的开始喝粥。
他摇头,叹气。却不吝宠溺的看她,大口大口的,香香的喝着粥。
他拉长语调,调侃着“小妞儿,你几天没吃饭了?”
“白一尘,和你有关的东西,包括你这个老混蛋,我一概都没有再见的欲望。只有云姨煲的这老火白粥,却被我一直惦记着。我自己,总也熬不出这个味道来,太香了……”董咚咚意犹未尽,她喝完了一碗,又给自己盛了半碗。
“回来吧,我让云姨天天给你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