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怀中被自己紧紧扒住的手臂,白色的毛衣看上去很眼熟。顺着毛衣的袖子往上延伸,她与他双眸相对。
白一尘挑着一边的眉毛,遂黑的桃花眸里,弥漫着厚重的宠溺,和一丝丝嗤笑。
“没想到,你这么……需要我?”他揶揄着,试着抽出自己已经僵硬的手臂。
她惊惧之下赶忙松手,他轻轻呻吟了一声,慵懒的活动着身体,舒服的伸着懒腰。
她咽了咽口水,望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硕大而清冷的房间,除了沉重的冷灰色天鹅绒落地窗帘,几乎清一色的白色陈设,比如他们正身处的柔软大床。
“我在哪儿?”她看看自己身上干净的白衬衫,喃喃自语“天堂?我不会挂掉了吧……”
“我以为,你会装失忆……看来,我抬举你智商了。”白一尘讥讽着。
他递过来一枚水晶浮雕的透明杯子,里面的乳白液体,正冒着微微的热气与甜香。他依旧穿着被弄脏的毛衣,不自在的梗着脖子,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董咚咚没接住牛奶杯,因为被他伤痕累累的左手惊呆了。他的手背,每一个骨关节都透着青紫淤痕,甚至还有开裂的伤口。
忽然之间,她眼窝热热的,手指颤抖的轻轻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