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一尘朝着面无表情的白熙湖,礼貌道。他悄悄扶住了董咚咚的腰背,无形之中给予支持。
“白老先生,您好。”董咚咚不卑不亢,声音响亮。
“你叫什么?”白熙湖冷冷的哼了一声。他犀利如鹰隼般的目光,紧紧的扫视着面前的少女。
“董咚咚。”董咚咚本能的挺直腰线,不卑不亢。
“这名字不好听,既然你穿紫色出众,以后在白家就叫紫绵吧。”白熙湖不动声色,喝着杯中乌龙茶。
董咚咚微微蹙眉,长眉一扬,声音桀骜“紫绵柔美娇弱,与我性格实在相差太远,恐怕会辜负了老先生美意。”
白熙湖眸光一闪,似乎觉得有趣,缓缓道“你可知紫绵出自何处?”
“浅画香膏拂紫绵。牡丹花重翠云偏。手挼梅子并郎肩。病起心情终是怯,困来模样不禁怜。旋移针线小窗前。”董咚咚脱口而出“陈克的浣溪沙,我和家父都不喜欢。”
“哦?那你这咚咚咚的乱响,也有出处不成?”白熙湖饶有兴趣。
“咚咚傩鼓饯流年,烛焰动金船。彩燕难雪前梦,酥花空点春妍。文园谢病,兰成久旅,回首凄然。明月梅山笛夜,和风禹庙莺天。”董咚咚浅笑道,一双星眸之中,却坚持着笃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