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对称的排列开来,一直延伸到衣袖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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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烫了这么多烟疤。”姑娘脱口而出,她天真的大眼睛在小伙子的胳膊上荡了荡,那再清白不过的眼神儿,让人看不出丁点儿杂质,她直白的,没有一丝的波澜。
彭程皮肤白的透明,细弱的手腕儿,像女孩子一样纤柔,血管狰狞着绿色的枝蔓,暗藏在透润的皮肤下面,如果没有那些印记,怕是会像瓷白的玉器。那烟疤顺着小臂排了老长的两行,忸怩着愈发丑陋的姿态,邪魅的笑着,烫的时候许是要血肉模糊的一片吧!
“啊!这个啊,没事,老多年了,有点土是不?”想来是有些紧张,彭程搪塞着,他下意识的吃了那块鱼,仍觉得放不下心来,又把极短的袖子往下拉了拉,却也盖不住烟疤的痕迹。
贝贝没有想过为什么他身上会有烟疤,或者说她以为这只是彭程小时候的某一次不羁之举,至于缘由,他不愿意提,她也就不问,原也是她不在意他,何况是他的烟疤。
“肯定有点烧烤的肉香味吧!”姑娘俏皮的笑了,她语带调侃,嘲笑的看着彭程缩回了右手,那个严肃的问题在她看来,不过是个玩笑罢了。
“你怎么这样?早知道我穿长袖了。”彭程不喜欢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