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他觉得义哥这一辈子的精华,就凝结成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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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哥说有一次,他带着老婆去了他们家那个地方最大的公园,他说那是个大公园,只比这里的中心公园小了那么一丁点儿。那是个阴风嗖嗖刮的冬天,很冷很冷的傍晚,义哥带着媳妇儿,走着走着就走丢了。他们走进了附近的一片树林里,四周都是一模一样的树,义哥说他自己都害怕了。
等到义哥明白过来,也许走不出去了,天已经黑得很厉害。树林里的风毫无来由,乱糟糟的刮了过来,吹得义哥的媳妇儿左躲一下,右躲一下,终于躲进了义哥怀了。
义哥那时候也就是个二十一、二岁,若不是媳妇害怕了,也许义哥能哭。他说那天那些树,抖得像是变成了人,但是媳妇儿都怕了,自己便不能再怕了,他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姑娘,他要保护她的。
正值青春蓄发的大好年纪,那个事儿,本就是心中永远的痒,具体那天怎么从害怕,变成那样儿的,义哥也说不清了,他只觉得一切都刚刚好,正是情到浓时,于是义哥要求了,老婆没干。
老婆还没在外面光过屁股,怎么能这样就依了义哥,可是义哥不行了,他说他说死也挺不住了,软磨硬泡的,到底还是扒了老婆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