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吓唬他,根本没想过告诉别人,而且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任何人,到不是跟他樊涛怎么怎么够意思,关键是这事儿要是说出去了,那自个儿还算是个爷们儿吗。
    彭程搂着樊涛的脖子,酒瓶子不离手,两个人都在说话,都没听对方说了啥?他一直在吆喝樊涛,听我说听我说的嚷嚷,可樊涛还是在说自己的。彭程突然坐直了身子,眼神里闪着诡计得逞的光彩,朝着周围的人看了看,单单没有看还在白活的樊涛。
    良子正搂着大嘴唇子的脖子,小两口摸摸搜搜的也看不清在干嘛,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和身边的人说话。贝贝看彭程好像缓过来一点儿,便伸手去拿他手里的酒瓶子,这让他越发的抱得紧了,舍不得松开一下:“媳妇儿,你让我再喝一点儿。”
    再多的祈求也不过是给自己留点儿脸面,贝贝看着他的脸,心里一点儿优越感都没有,她知道自己还没真的拦他,真拦他,指不定怎么折腾呢!
    彭程转过脸去看,把樊涛的脖子往嘴边拽,他小声的说话,说得樊涛总是听不清楚,情急之下他用酒瓶子挡住了嘴。没有人注意他们俩在说什么,只是樊涛突然的瞪圆了眼睛看他,好不奇怪的样子。
    坐得最近,贝贝依稀的听到些,什么北京、没钱、老板、合计合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