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人性都是复杂的,利己的,因为利己所以会做错事,伤害别人,这是值得理解的。你和隽霓到底怎么了?”
“贝贝,你活得轻松吗?”邵白鸽果然从混乱中找到她的问题,但那似乎基于他也是逃避。
“没有人活得真正轻松。”贝贝被所有的问题串联了起来的压力激怒了,她开始烦躁,那烦躁源于她的脑子里,是所有问题一起涌来的聒噪。这是个人人都困在其中的糟糕问题,因为内心里的自私和可能很少很少的劣根性,那是生命给予我们的难以摒弃的弱点,在和长久以来的是非观斗争的结果,没有人敢于袒露自我。
“那为什么不简单的活着?”
“简单的活着意味着放弃一部分自我价值,这不是说我主观想放弃便可以的,人内心的诉求是不能完全听命于理智的,古代的女人尚做不到,现代怎么可能。你这是大男子主义作祟,那你们男人为什么要活的复杂而肮脏,却要女人像个冰清玉洁的萝卜,外边和内心一样水灵?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肮脏的,你不去面对,便需要有人替你去面对,仅此而已。任何利益的交换都是要有舍弃的,只看愿不愿意舍弃罢了。”
劝人劝己的大段独白,贝贝说完,便像是内心里都空了一样,疲累得长出了一口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