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藏着掖着,就凭他那性子,若是有你这样出色的学生,早就与我耀武扬威了。”
李伯元说得有趣,庄言也笑了起来,“若真是有刘先生这样的老师,也是我的福气。”
“不管怎么样,你不是他的学生,那就好,这样我就不必去见他那趾高气昂的样子。”李伯元撇嘴说道。
被冷落在旁的段奇瑞这是插嘴道“你也不用得意,你只需好好想想为什么人家要说庄言是老刘的学生,却不说是你李伯元的学生?”
“那还不是因为庄言之前有公开提过刘铁生?”李伯元说。
段奇瑞摇了摇头“非也,非也,他们之所以认为庄言是老刘的学生,而不说是你的学生,实乃是老刘更像个老师,而你却不像。”
“好你个老憨,我怎么不像个老师了?”李伯元跳脚道。
“就凭你现在暴跳的样子。”段奇瑞呵呵笑道“再者说了,人家燕京的大学和金陵的大学三顾茅庐去你家请你去授课,却全都给你打发走了,你既没有一颗当老师的心,又何必认为自己像个老师?”
李伯元不服气道“那刘铁生不是也没有去授课,我与他五十步与百步,又为何说我不如他像个老师?”
“老刘没去当老师,却周游各地,济世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