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上下级而已。”白灿晃晃脚丫子,看上起天真烂漫,让在院子里拓步进来的人看见了,一时看呆了。
“你会武功?”白灿继续问道。
“会,奴婢,我从小习武。”乌娜回答。
“好啊,以后,这庄子上的安危就交给你了,对了,喜鹊姐,咱们这来庄子上这么长时间,我好想还没问过这庄子上所有人的月例是多少?”
“男的五百文每月,女的一百文。”白喜鹊回答。
“什么?这么少?我看看。”白灿从白喜鹊手从拿出帐薄看了一下,还真是。
白灿拍了一下头,说道:“喜鹊姐,你去和高大爷说,咱们庄子上十五岁以上劳力每月月例三两,女劳力每月月例1两,还有把咱们庄子上所有孩子叫来,包括李大他们。”
“哎。”白灿高兴地往外跑去。
“你怎么在这里?”白灿看了一下门口没有进来的人。
“我就是出来转转。”
“过来坐吧,这是我的朋友,你叫什么来着?”白灿最近忙,也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宫南。”最近出了白灿给他针灸,金风池也会配合药物给他治疗,最起码已经记起了很多事,比如他的几重身份,还有一部分关键的一想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