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手艺想来是极为不错的,我等下定会好好尝尝。”
严氏笑笑,看向自家的木头儿子。
“括儿,你操劳军务甚是辛苦,这鸡汤你一定得多喝几碗,好好补补身子。”
往日里,赵括不是个注重口腹之欲的人。
对于他来说,只要能填饱肚子,什么吃的都能入口,不管有味没味。
但这几日吃惯了乔瑾瑜精心烹制的美味菜肴,他发现自个儿忽然也开始有些挑食了。
以往吃惯的军营里的饭菜,突然就变得难以下咽。
好比今日,回来之前同僚留他用了饭再走,正好军营里买了新鲜的牛肉。
牛肉是个稀罕物,对于常年征战鲜少能见到荤腥的军人来说,简直是天赐的美味。
从前,红烩牛肉他也是爱吃的,但今日瞧见火头军烧出来的的牛肉,他恁是一点想吃的欲望也没有,和同僚告了辞就急冲冲回来了。
而回来的原因,正是因为挂念乔瑾瑜做的饭菜。
赵括拿起碗,准备给自己盛碗鸡汤。
他也觉得,乔瑾瑜熬的鸡汤确实味道极佳,让人喝了一回就忍不住想喝第二回。
哪知手还未碰到汤勺,一只有些黑,又有些粗糙,有些胖的手,先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