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甚合我意,那从今往后,就有劳瑾瑜姑娘多多指教了。”
“好说,好说。”
两人相谈甚欢地来到春秋酒楼,温庭钧听到老张的笑声,已经从后厨赶了出来,在门口相迎。
“瑾瑜姑娘,恭候多时,你总算来了。”
“劳烦你们久等。”
“请。”温庭钧侧过半边身子,一如那日那般温文有礼。
乔瑾瑜笑笑,也不客套,提起裙摆抬脚进楼。
她四下里瞟了瞟,跟她上回来时差不多,大厅里只有两桌客人用餐,冷清得很,跟对面的如意酒楼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温公子可有想到什么好办法?”
她虽未言明,温庭钧却是明白她指的是什么,摇了摇头。
“说来惭愧,我想了整整一天,也未能想到切实可行的法子,不知瑾瑜姑娘可有妙计?”
“有那么一些想法,等会儿等我教完张大哥他们做菜后,我们再来看看可不可行。”
“好。”
信阳地处南齐的北边,干旱少雨,物产不丰,是为贫瘠苦寒之地。
唯一能仰仗的,大抵就是南门外距离三十里地的天泽湖。
天泽湖地肥水美,盛产鱼类,寻常百姓们一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