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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括看着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只觉得心脏某处都跟着疼了疼。
疼过之后便是生气。
怒火如火山里的熔岩般喷薄而出,卷着凛冽煞气朝不远处的李掌柜等人劈天盖地地砸了过去。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逼良为娼,你们好大的胆子!”
膝盖瑟缩地抖了抖,李掌柜和他的打手们,“噗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连连磕头恳求饶命。
“将军恕罪,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姑娘,还望将军念在我等是初犯的份儿上,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第一回?今天是被我撞见了,你们才说第一回。在我撞见之前,你们坑害了多少良家妇人,又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赵括的脸色已经冷得不能再冷。
他实在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因为他娘严氏见乔瑾瑜久久不归心中担忧,让他出来寻人。
又或者,他没有走这条路,或者他晚出来那么一时三刻,乔瑾瑜会发生什么事。
这信阳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找寻一个人的下落并非易事。
更何况乔瑾瑜初来乍到,认识她的人没有几个,她如果失踪,要想在短时间内找到她就更难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