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仔细搜刮了一番脑海中的记忆,最终想起来,他确实有看到过春秋酒楼的招牌,但他不曾进去过,是以不知道经营春秋酒楼的都是什么人。
“那家酒楼的人可还可靠?你又是如何招惹上方才那伙人的?”
乔瑾瑜心里好累。
哪里是她招惹李掌柜他们?
分明是李掌柜老眼昏花瞧不起人,看不出她身怀绝技将她赶出酒楼。
又无容人度量内心污浊,想劫了她断了春秋酒楼的生路还同时大赚一笔。
从头到尾,她都很无辜好吗?
她只是想凭自己的技艺赚取点钱财而已。
心底叹了口气,乔瑾瑜将她和李掌柜之间的瓜葛简单地说了一遍。
赵括听她平缓陈述,已经平息的怒火再度复苏。
“一直以为信阳律法严明民风淳朴,不曾想到,在我眼皮子底下,竟还有人胆敢枉顾律法为非作歹。”
“看来,寻个时机,我该好好拜会一下本地的知府了。”
拜会知府,这是想让知府好好整顿一下城里的风气?
对政务方面的事情不是太懂,也不清楚赵括和那位知府是否有着什么关系,乔瑾瑜想了想,道“将军,你今日的相亲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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