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郑重地吩咐“赵伯,你想办法打听一下,春秋酒楼的人都是什么来历,这家酒楼的老板是否换过。”
赵管家心中咯噔了一下。
“怎么?将军可是怀疑那些人有什么不妥?要不要告诉瑾瑜姑娘,让她不要与他们来往?”
“暂时不用告诉她任何事。”赵括目光深沉,“你先暗中打探,看这些人是否有可疑之处。”
“是,老奴明白了。”
得了命令,赵管家开始每日早出晚归,悄悄打探温庭钧等人的底细。
但几日下来,并没有打探到任何有实质价值的东西。
信阳城中的人,就是与春秋酒楼相邻的那几家酒楼,也不清楚这家酒楼的掌柜到底是什么来历。
只知道这些人是从外地来的,大约五年前从本地一商户手里买下楼面,开了酒楼。
然后正如温庭钧所言,先前经营酒楼的人确实是一对年轻夫妇,如今那夫妇二人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干什么去了。
赵管家在外面打探消息时,乔瑾瑜在忙着继续撩拨赵括,赵括则是在琢磨该如何袒露心声。
表明心意可是个技术活,而他除了带兵打仗厉害以外,别的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这事儿可是让他狠狠地头疼了一把。